这个问题争议非常大，因为史料的不完整，所以有关于第一个女飞行员的说法众说纷纭，但肯定不是王灿芝；
最早提出这个问题的，是美国一家报纸。那是1919年11月7日，《三藩市号角邮报》在报道谭根奉中国政府之命，赴美检查订购的飞机时说，著名飞行家谭根的内妹佐治卢夫人(安娜•彼•卢)是“中国第一位女飞行员”。
同月13日。美国《世界日报》又说，欧阳英是“华妇驶飞船(即飞机)之第一人”。
三十年代初，美国中英文报纸都说，张瑞芬是“第一个取得美飞行执照的中国女子”。后来又说她是“首位华裔女飞行员”、“第一个美国亚裔女飞行员”。近几年来，中国大陆及港澳台报刊对张极为推崇，说她是“中国第一个华侨女飞行家”、“世界上第一个华裔女飞行家”，“中国第一位女飞行家”。有的甚至说她是我国航空中的“首位巾帼英雄”。
60年代中期，有位著名航空史学家根据刘佐成著《中国航空沿革纪略》提出，“朱慕飞(菲)是国内训练的第一位女飞行员，甚至作为中国第一个女飞行员，载入《中国大百科全书•航空航天》卷“中国近代航空史”讨论稿条目中
另外，也有人说武秀梅，杨瑾询；
王灿芝并不是飞行员，即使她是学飞行，也比卢夫人、欧阳英迟许多。第二，朱慕飞学飞行的具体材料，人云亦云的居多，可疑之处不少，而且有的是明显失实了。现已查明，刘佐成材料可靠，但亦未能证明朱学飞行比卢、欧早。第三，权基玉学飞行材料较实，但比卢、欧迟。所以，中国第一位女飞行员，实非卢即欧了。
王灿芝（1901-1967)，双峰人，秋瑾烈士之女，赴美留学攻读飞机驾和飞机工程，被称为“中国女飞将”
2003年7月28日，"空军功勋飞行员"广州军区空军副参谋长岳喜翠在北京被授予人民解放军空军少将军衔，成为我军第一位女飞行员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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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霞卿，生于1912年，广东省海丰县人，其父李应生是位爱国志士，曾在上海法国租界巡捕房中担任高级翻译，后与他人共同组建上海民新影片公司。童年时，她随父到过欧洲，学过法语，14岁便以李旦旦的艺名从影。
先后在多部影片中出演角色，成为影星。1929年，民新影片公司并入华联影片公司后，她结束影星生涯，和新婚丈夫一道去欧洲，先在英国一间私立学校读书，后入瑞士日内瓦康塔纳飞行学校学飞行，被誉为“中国第一位女飞行员”。一生共经历了三次婚姻，1998年因病在美国去世，终年8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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