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祸从口出”,一个人为人处世应当谨言慎行、决不可信口开河,对于处于权利中心的人更要小心谨慎、低调行事,人道是“最是无情帝王家”,言行举止稍有不慎,很可能招致杀身之祸。
赵竑结怨赵竑虽然是宋宁宗的养子,但是作为太子登基称帝是迟早的事。想当初封太子以后,赵竑被授于宁武军节度使,另加检校少保,同时晋封济国公,这已经是位南宋王朝的第五代接班人呐喊造势了。宁宗的宰相是老谋深算、权倾一时史弥远,赵竑却是年少轻狂、意气风发,便十分地看不起史弥远。
赵竑个人喜好鼓琴,到底是老谋深算的史弥远,他私下找来一名善于弹琴的美女进献给了赵竑,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史弥远养的耳目,用来监视赵竑的,赵竑却没有过得了没人管,偏偏将这名琴女视若红颜知己。赵竑与她谈论国家大事、人生理想,全然放松警惕,也为自己买下了祸根。
有一次在内宫壁墙上的地图前,赵竑指着琼厓对琴女说道:“吾他日得志,置史弥远于此”。还曾经私下称史弥远为“新恩”,显然指的是他日流放史弥远的不是新州就是恩州。琴女一五一十地将赵竑之言告诉史弥远,急病乱投医的史弥远,试图送赵竑奇珍异宝试图笼络巴结,不料被趁着酒醉把这些宝物全部打碎了,史弥远更加地害怕。
动手脚老江湖史弥远很快找准了对策,由于沂王还没有后代,史弥远便选择了宗室希王赵卢的儿子赵昀作为为沂王继子,三顾茅庐请当时名家郑清之对赵昀亟力扶植悉心教导帝王之道,以备明日之用。
1224年宋宁宗去世,大事发生:太子被替换了,就连杨皇后都被蒙在鼓里,皇后一开始对替换太子坚决反对,无奈史弥远鼓动杨皇后的兄弟、朝廷重臣对杨皇后轮番劝说:“内外军民皆已归心,苟不立之,祸变必生,则杨氏无唯类矣。后默然良久,曰:其人安在?弥远等召昀入,后拊其背曰:汝今为吾子矣!”
史弥远于是矫诏废竑为济王,立昀为皇子,由赵昀继承皇位,是为宋理宗。赵昀家境窘迫,父亲仅仅是一九品县尉,和平民没啥差别,一朝“鲤鱼跃龙门”,实乃为天命使然。
反观赵竑,一直做着皇帝梦的赵竑呆呆地站在家门口,是踮着脚望眼欲穿等待官员到来宣他进宫即位,然而等到他被被召进宫中时,黄花菜已经凉了。赵竑一片错愕之中,见到新皇帝登基,始终不肯拜,“竑不肯拜,震捽其首下拜”。
阶下囚的赵竑认为当皇帝的是自己,虽然气愤、不甘心,然而面对殿前都指挥使夏震的强制行为:被按住头下跪,最终心灰意冷。
“黄袍加身”正可谓“落时的凤凰不如鸡”,赵竑出居湖州担任济王,到任湖州后,当地的潘壬、潘丙兄弟有意起义拥立赵竑为皇帝。这事情还真成了,情形和赵匡胤差不多如虎和犬的关系,一帮盐贩和太湖的渔民半夜进入湖州城,潘壬找到赵竑,强行将黄袍加在他身上。
潘壬伪称以精兵二十万声讨史弥远擅废立之罪,赵竑等到天明时一看周围全都是太湖渔民以及巡尉兵卒,义军还不满百人,乌合之众怎么能成大事,偷偷摸摸把这事告诉给朝廷,虽然闹剧平息,然而赵竑却无功,后被皇帝的圣旨逼迫不得不自缢。
从皇太子到等着即位,到阶下囚的藩王济王,最后“黄袍加身”,画虎不成反类犬,最终被逼自缢,实在令人唏嘘。在这个社会里,我门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要张扬。
古来能成大事者,我无不是能屈能伸之辈,韩信受胯下之辱而能隐忍,最终方能封侯拜将,楚庄王三年不作为,而后一鸣惊人,终成霸业。
而历来政治斗争的残酷,它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玩政治需要智慧,和层出不穷的手段。
作为一个国家的领导接班人,更需要具备,一定的眼光和格局观,待人处事心机城府,是不可或缺的素质。
而非为了逞一时之愤,结怨小人,此为不智之举。
镇王赵竑不懂得审时度势,尚未登上大宝,却不知忍辱负重示敌以弱,而是锋芒毕露,于此时,而得罪史弥远,此为一大败笔。
而史弥远作为一代奸臣,自然手段颇多,稍使计谋,即使剧情反转,使赵竑失去原本有利局面,最终被史弥远借机矫诏废掉!另立宋理宗赵昀为帝。
之后被贬湖州,受潘壬两兄弟鼓动,赵竑又妄想称帝,却不知,他自己错估形势,最后以惨淡收场,被逼自缢而死!
2018年4月17日,作者:伊斯旦丁。
主要是因为行事太过于高调,在里面容不得沙子,其实像他这样的人当上皇帝可能会更糟糕。他主要是跟史弥远意见相左,而且也非常的恨,表现的非常的露骨,毫无城府,那完全等自己坐上位置之后再发作,但是他在太子之位的时候就已经发作了,说明他是十分的狂妄。
史弥远作为一代奸臣,自然有他的手段,他知道赵竑对他有看法,首先采用收买的方法,送给他很多的礼物,还送给他美女,这个美女却是一个间谍,于是秘密安插在他身边的间谍。他是史弥远一路推向了反面,如果他稍微缓和一点,或许他就能做上皇帝了。
史弥远觉得他跟赵竑之间已经没有办法沟通了,就起了废立太子之心,趁着宋宁宗去世,就矫招废掉赵竑,然后立了宋理宗赵昀本,最后赵竑不肯向新帝跪拜,殿前都指挥使强行按住赵竑的头下跪才完成登基仪式。
他被贬到湖州之后。潘壬两兄弟造反,拥立他当皇帝,号称20万,但是他一看原来才几百个人,对涉嫌造反,所以最后被皇帝逼得自缢。结束了人生。
赵竑(hóng),宋太祖四子秦王赵德芳的九世孙,被宋宁宗于是立为皇子,按照世袭制度,应该能够继承皇位,但是由于得罪当时的宰相史弥远,宋宁宗暴毙后,史弥远联合杨皇后假传遗诏,废皇子赵竑为济王,到湖州居住;立沂王赵昀为新帝,史称宋理宗。
赵竑被发配湖州后,湖州野心家李全、潘氏兄弟将赵竑的到来视为天赐良机,上演了一场“黄袍加身”的闹剧悲剧,最后被宋理宗毒酒赐死。
赵竑的悲剧其实完全归咎于他自身的致命过错。首先在理宗心中,赵竑不死则皇位不稳;其实,赵竑的政治低能早在宁宗时代便显露无遗,被默认为大位第一继承人,本应该含蓄低调静候登基。可他却耐不住寂寞,于敏感时期大放厥词,高调议政,得罪皇后及宰相,错失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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