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代对于新年拜祭祖先的习俗已经不似上一辈那么重视,大多数青年人只是把祭祖当成上一辈的事,对于祭拜的实质并不了解,只是形式上的遵从。尽管对于拜祭的各种情况并不甚了解重视,但是仍有一半比例的青年人认为新年祭拜神灵是有必要的,拜祭所花的费用属于不可节省的正常开支。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过年应该拜神祭祖的想法是根深蒂固的,无论是这一代还是上一代,对于拜祭的花费带有一定的盲目性。
向亲友拜年的主要方式仍然是登门造访,随着手机的普遍,使用短信拜年的人数也逐渐增多。这点在青年人的身上体现得更为明显。另外网络也是青年人拜年的主要方式。反而是使用电话拜年的人比例不大。信息技术的发展改变了人们的联系方式,扩大了人们的交往圈子,使拜年变得手指上的功夫。少了面对面的一些客套,确实节省了时间,可以把时间充分利用在其他事情上,只是少了带着柑子登门拜年的习惯似乎也就少了一点人情味。
年初四大多数的家庭在这一天都有拜祭的习惯,而所花的费用大多在一两百块钱之间,但有大部分的青少年并不知道这一天是什么日子,有什么习俗,不过认为春节时期的各种拜祭活动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必要的开支也属于正常。
在潮汕地区,农历正月初九并不为人所重视,不像台湾,是春节后第一个大的岁时节俗,就像上面的数据所示,越年轻的一代对正月初九的认识就越少,甚至对青年人来说,对初九的认识几乎等于零。而对于中老年人,虽然他们大都知道正月初九是“天公生”,但这只是一种对风俗的延续,对于它的来源,很少有人了解,何况深知!而且对于它的重视程度,即会在这一天祭祀,或遵循它的一些旧风俗,刻意避开它的一些忌讳,却是很少的了。特别是在城市。
老一辈大多知道正月初九是“天公生”,但城市里的多数人却不会在这一天祭祀,这或者可以看出,老一辈对“天公生”并不是很重视。老一辈人常常会继承旧风俗、旧传统,同时,也不会去随意接受些新的风俗,这就是我外婆常说的“老例不改,新例不起”(潮汕话)(一般拜天公好像是大年初一)。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农历正月初九在潮汕旧风俗中所占的地位并不是很重。(而我刚才提到的新的风俗,就是现在潮汕地区有些人开始认为正月初九是玉皇的生日,比较重要,会选择在这一天祭祀。)
拜祭花费情况 [观看统计数据]
从统计资料来看,拜神仍然是潮汕地区新年的重要习俗,在除夕、大年初一等重要节日,大多数家庭仍然有祭拜的习惯。随着社会生活步伐的加快,也有不少家庭对拜祭的习俗并不讲究,年初四、年初九等日子的拜祭情况比年初一有所减少。
我们小组对潮汕的民风风俗展开调查,让人们对民风民俗情况有进一步了解。另外,我们还顺便调查了关于封建迷信遗留下来的风俗——拜神。这是封建制度下,人们的一种精神寄托,一种自我安慰的方式。人们企图将生活中的各种不顺交给神灵解决,如果解决不了就是自身的不是或者其他的一些借口。老一辈的人遇到困难就会求神拜佛,投石问路,而不去想一些实际的解决办法。我们小组将有拜祭的家庭和没拜祭的家庭在春节期间所作的花费作了调查统计。
从图中可以看出有拜祭的家庭比没拜祭的家庭花费要多出3-4倍。不难理解,拜祭一般要买些“牺牲”(猪牛羊等祭品的统称),还要买一些所谓的纸钱,这花费可不少,还不如把这些不必要的花费拿来做慈善事业,要不做生意也比无谓的拜祭来的实用。这些“牺牲”在拜祭后还可以拿来吃,而“纸钱”就只能用来烧,不仅浪费钱,还污染空气。
宁信巫婆不怜老母
宁信巫婆不怜老母
在我国,封建迷信主要是指那些神汉、巫婆和迷信职业者利用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巫术,进行装神弄鬼、妖言惑众、骗钱害人的活动,如请神降仙、驱鬼治病、相面揣骨、测字算命、看风水等等。这类封建迷信活动,起着破坏社会秩序、扰乱人心、损害群众身体健康的作用。此外,我国真正信仰宗教的人并不多,但信鬼神和命运的却不少,他们有时也烧香叩头,求神保佑。如果我们把宗教和迷信当成一回事,势必把凡是信鬼神和命运的人都看成是"宗教信徒",这不仅在理论上是荒谬的,而且在实践中也是有害的。
迷信我认为是一种我们未之的神秘的精神的力量.我反对那些装神弄鬼的人,但同时也欣赏一些可以"预言"你过去和未来事的"大仙"们.关于那些大仙的确对过去的事能说的很准,但对于未来的事他们未必准.因为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所以面对一些不好的预言时你要与之作斗争,好的寓言你要坚强信心凭良心作下去.
2004年1月13日凌晨3时许,吉林省公主岭市范家屯镇柳阳乡瓦房店村山东屯68岁的老人姚星忠撒手人间。而老人亡故之前的4个小时,一直在接受三个“大仙”的“封闭治疗”。据了解,在农村,一些人认为“大仙”能“通神”,对他们毕恭毕敬,坚信不疑,有些人甚至不惜花重金成为“大仙”。姚星忠所在村的一个村民就花了4000多元,请“大仙”师傅为自己17岁的女儿“开堂子”(一种请神仪式),令花季少女成为一名“准大仙”。
昨日,记者来到姚星忠老人的家,姚的老伴,54岁的舒老太谈起这件事,非常悲愤地说:“当时太相信‘大仙’了,我老伴陪我找‘大仙’看病,我的病没看好,‘大仙’又说他有病,前后折腾了4个小时,一看人要死了,一个‘大仙’赶紧让我们找大夫。大夫来了之后,人已经不行了……我老伴一顿能吃10多个豆包,他死得太窝囊了,这个年过的,我胸口一直堵得慌……”
仨“大仙”为舒老太驱魔一天50元
舒老太说,她有三个儿子,小儿子7、8年前死于车祸,大儿子也不幸在2003年春天遭遇车祸死亡,家里人认为一定是有“说道”,可能是小鬼在纠缠他们一家人。
从2003年10月开始,舒老太感到胸闷头痛,晚上失眠。忙过秋收后,12月1日,姚星忠领着她来到离家3公里外的“大仙”李荣(音)家(李荣是姚星忠三姑父的女婿)。当时李荣认为舒老太是被成“精”的动物缠上身了,如果不把“精”弄出来,2004年春天,舒老太的命也不保。他还说姚星忠家里有很多“精”,不让老夫妇回家,也不让他们家里人来看望,说会把“脏东西”带来,影响治疗。家中已有两人遇意外死去,姚星忠不想让老伴再遭不测,就相信了“大仙”的话。于是,老夫妇住在李荣家里,由李荣和师傅刘丽婷(音)及李荣新收的徒弟吴程程(音)两女一男三个“大仙”对舒老太施行“封闭式驱魔治疗”,双方商定一天“治疗”费用50元。
“仙术”:鸡蛋吸“精”烟袋插肛门
对于治疗的方法,舒老太难以启齿,最后还是说出了让她越想越窝囊的“仙术”。舒老太说,开始的时候,“大仙”用一只煮熟的鸡蛋放在她肚子上,找来一只银簪子按住鸡蛋,说鸡蛋能把“精”吸进去。但这种方法没起作用,“大仙”又请神帮助驱“精”。在这个过程中,“大仙”用烟袋插入舒老太的肛门,还将辣椒水灌入老人的尿道,如此“治疗”竟达40多天。舒老太在此过程中极力反对,想回家。但“大仙”们说这是藏在舒老太体内的“精”在说话,根本不是舒老太本人在说话,姚星忠非常相信,也同意了“大仙”的说法。后来,舒老太的女儿闻讯赶到阻止“治疗”,但被姚星忠挡在门外。
在对舒老太治疗过程中,“大仙”们认为姚星忠的体内也有“脏东西”,也对他进行了两次“治疗”,主要是用银针扎在他身上,目的是将成“精”的“脏东西”驱除。
2004年1月11日,农历腊月十九,由于没有效果,在李荣家里“治疗”40余天的姚星忠夫妇回到自己家。1月12日,李荣、刘丽婷、吴程程来到姚星忠家里为他们夫妇继续驱魔.
从1月12日晚22时开始,三个“大仙”开始给姚星忠身上扎银针,并且用手拍打姚的身体,如此反复长达4小时左右。1月13日零晨2时,姚星忠出现呼吸困难,腹部鼓胀。“大仙”们见势不妙,让姚的二儿子赶紧去找村里大夫。大夫来到后,看到老人生命垂危,建议马上送医院。家人找来车后,老人已经断了气。见此情景,三个“大仙”收拾了一下自己随身带来的香和纸,匆忙离开。此时,老夫妇已花费400多元钱,“尚欠”“大仙”1000多元“治疗费”。
出事后仨“大仙”欲私了
给姚星忠夫妇治疗的三位“大仙”中,吴程程竟是一名17岁的花季少女,她是2003年11月末“升”为“大仙”的。说起少女成仙,吴程程的父亲吴春芳(音)告诉记者,他家在2003年盖了新院墙,但没过不久,家里的两头牛就死了,他认为可能是“冲”到什么“鬼”或“精”了,于是在2003年8月找到李荣,李荣也与吴春芳沾亲,李荣看了房子之后,说吴的女儿吴程程有“仙”缘,但是吴家没有认识到,把天上的“仙”得罪了,如果不“破”的话,吴程程会在2004年春天死掉。
吴家赶紧找回正在长春市打工的吴程程,并在2003年11月,在李荣家“开堂子”,为吴程程请仙。后来,吴春芳又在自家设香案“顺堂子”,仪式过后,17岁的少女吴程程正式成为一名“大仙”,吴家为此花掉了4000元钱。
成为“大仙”之后,吴程程遇到的第一份活就是“治疗”姚星忠夫妇。李荣特别让人找来吴程程,让这位刚出道的“大仙”多多实践,多学一些经验。记者在采访中发现,“大仙”在当地的地位和知名度很高。记者打听路时,说起大仙的真名,很少有人知道,但一提“会看病的**大仙”,几乎无人不知。据说,一个“大仙”与当地一个书记还是亲家。
姚星忠的病没被三个“大仙”看好还丢了命,吴程程的“大仙”生涯也因此告一段落,据吴春芳讲,事发之后,女儿又回到长春打工去了,也许是怨恨父亲的这种安排,吴程程走后,再没有与家里联系。
李大仙卖房出走“周樱子”称只用手看病
“大仙”李荣家在距姚星忠家5公里左右的平顶山村,记者找到李家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自称姓金的男子,他说,在腊月28(2004年1月19日),李荣已经将房子以3万元的价格卖给他了,李荣后来也不知道去那里了,春节期间也没回来。
该村孙村长时证实了金先生的话,他还告诉记者他曾经到李荣家“观摩”过“大仙”们给舒老太看病,他说自己看不明白就离开了。记者又来到同村李荣母亲家,年近九旬的她说早就不与李荣来往了,她不知道李荣还会看病。
记者又来到家住赵家村的“大仙”刘丽婷家,刘丽婷因丈夫姓周,大家都称她为“周缨子”,“周缨子”没在家,她有些酒醉的丈夫听说记者特别从长春来、要找“周缨子”看病,说他爱人在1月31日到亲戚家串门去了,他还很自豪地说,他亲家是书记。
于是记者又赶到“周缨子”的亲家家,“周缨子”的亲家母听记者说是从长春找“大仙”看病的,盘问了记者几句,就迫不及待地从另一个房间内找来了刘丽婷。
刘丽婷看上去40多岁,干干净净的,穿者一身红色的毛衣,她说,“本来正月里是不看病的,既然你从长春来,大老远的,我就给你看看,你从谁那里听说我的?”记者说从姚星忠那里知道她的大名,刘丽婷犹豫了一下,自语道“不太熟”。记者说,“就是被你用‘仙术’治病的那个人,他在腊月二十一没了。”刘丽婷听后马上变脸,矢口否认给姚星忠看过病,并将责任全部推给李荣,她说自己只用手给人看病,不会看死人,随即转身离开。
据了解,出事后大仙。曾给姚家5000元欲私了此事。姚星忠的家人于1月18日向当地派出所报案,警方已经在1月31日将姚星忠的遗体从埋入土中的棺木中取出,准备做尸检。
编后:比让“大仙”下岗更重要的
“大仙”导演的闹剧使人心情沉重,而村民们对迷信的痴迷更让人徒添悲凉。如果不是姚星忠老人在“大仙”的“神术”治疗下死亡,也许舒老太和她的乡亲们会更加执着于对“大仙”的崇拜和景仰,也许那名年仅17岁的少女吴程程将按部就班地在“大仙”的征程上继续前行。在现代文明如此发达科学技术日益进步的今天,却还发生这样的咄咄怪事,除了一声叹息之外,我们似乎有必要做一番理性的思考。
提倡科学,反对迷信,是我们从小学时代就开始进行的教育,可以说已为多数国人耳熟能详。时至今日,迷信的土壤却依然没能得到彻底的铲除,这其中折射出来的问题实在耐人寻味。也许很多人读完这条新闻后,都要归罪于农村的封闭落后,指责部分农民的愚昧无知,但实际上,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已不仅仅是普通农民的认知问题,而解决迷信闹剧的关键也不再是单纯的让“大仙下岗”。
为什么能“通神”的人在当地的地位和名望都很高?除了他们可能通过看病发了财外,恐怕与当地基层领导干部的姑息甚至是推波助澜不无关系。平顶山村孙村长告诉记者他曾经到大仙李荣家“观摩”大仙们给舒老太看病,他“没看明白就离开了”;大仙“周缨子”的丈夫以“亲家是书记”而自豪。从记者这些点滴的介绍中我们不难看出,该地区农村基层领导对封建迷信不是抱事不关己的态度,就是姑息纵容,甚至是否亲自去找大仙看过病也未可知。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平常处理农村封建迷信活动时的“取缔、查封甚至是拘留当事人”等措施都只能是作为打击的内容之一。而更重要的,是要发挥起基层组织的作用,作为当地的领导干部们,他们自己首先要认识到封建迷信活动的危害,然后才能对本地的封建迷信行为进行主动的干预,这样才可能对“迷信害人”的悲剧做到防患于未然。也只有让基层干部们首先破除封建迷信意识,才能使其主动带头倡导文明新风,通过科普知识宣传、开展各种积极的文娱教育活动等方式,从根本上铲除迷信“大仙”的土壤。
无论城市还是农村,科学必然战胜迷信,文明也终将取代愚昧。在让“大仙”下岗之余,破除封建迷信,还需要我们每个人的共同努力,尤其是领导干部。只有他们以身作则,树立科学的人生观世界观,才能从源头上遏制迷信的蔓延,创造文明健康的风气。
没人学科学
标签:封建迷信,危害